席勒与歌德
1、席勒与歌德作品
(1)、1777年,席勒开始创作剧本《强盗》(DieRaeuber),1781年完成,首演即引发巨大反响。据史料记载,当时各大城市的人们像疯了一样潮水般涌进狭窄的礼堂观看该剧,场场爆满,席勒也得到了“德国莎士比亚”的美誉。
(2)、可是法国大革命爆发后,形势急转直下,欧洲的反动势力联合起来,想把巴黎夷为平地,把革命淹没在血泊之中,对本国人民则加强镇压。紧接着雅各宾d人滥杀无辜的恐怖行动,使得先前对法国革命热情洋溢、欢呼雀跃的德国知识界灰心丧气,法国革命派的过火行动和德国的鄙陋状况,把歌德和席勒这两位诗人全都逼到美学的领域中去,于是无法想象的事情竟然变成了事实。这两位天才诗人终于联合了起来。
(3)、他化名到了意大利,只有他的贴身仆从知道他的去向,能将信件转给他。歌德在意大利的这段时光,后来成为一个象征,没有去过意大利镀金的人就不能算是有修养的绅士和淑女。
(4)、正是席勒与孔子之间的这些接触点,即思想上的相近促使席勒在欧洲的中国热已经冷却下来的时候创作了他的带有中国装饰风格的剧本《图兰多》和他的冠以孔子之名的两首格言诗。
(5)、吕迪格尔·萨弗兰斯基是德国当代著名思想史作家、传记作家,著有E.T.A.霍夫曼、叔本华、海德格尔、尼采、席勒等德国重要思想家传记,能够将大量史料和独特观点圆融地浸润于通俗的讲述之中,兼具文学性与思想性。在萨弗兰斯基那里,哲学似乎与文学、艺术和诗是不分家的,这也是他的书吸引人之处。相比严肃的学术著作和庞大的思想体系,读者可能会更喜欢他那种将哲人生平、思想和创作成果娓娓道来的方式。
(6)、女性在歌德生活中占据着极其重要的位置。他年轻时喜欢淳朴、天真、阳光的女孩子,每被这样单纯的女孩吸引,就抛出优美的诗句将她们俘获。但享受了一段美妙时光之后,他就会选择逃离。这也体现了歌德天性中可怕的一面。他知道抛弃这些陷入情网的年轻女性会给她们造成痛苦,乃至一生的不幸。在当时,女性大多只能被动选择,名誉对她们尤其珍贵,曾被情人抛弃是无法洗清的污点。但是年轻的歌德在含泪而别后又会遇到新的爱情,他从没停止对女性的需要,直到80岁高龄。
(7)、就这样,在歌德的鼓励下,席勒闭门谢客,深居简出,在孤寂之中思考《华伦斯坦》的写作计划,每前进一步都向歌德报告自己取得的进展,征求歌德的意见。1798年8月21日,席勒写信给歌德说:
(8)、和夏绿蒂分手之后,歌德和家乡的一个女子订婚了。这是一次发狂的罗曼史。歌德第一次做了一位出身上流的女性的爱情奴隶。“狂飙突进”运动席卷德国,歌德自然是热切的推手。他一面恋爱,一面写着激情的剧作和激进的文学评论,如果他不是这个不安分的歌德,如果他甘心顺着平滑的命运轨迹前行,他们会成为一对幸福的新人,然后在上层沙龙中度过无数美妙或乏味的夜晚,孩子相继出生,美丽的夫人会把时光消磨于购买无数鞋子和帽子,体贴的丈夫会在心满意足的生活中偷偷品尝一两次艳遇,这当然不是歌德想要的。他接受了魏玛公爵的邀请,正好借此再次逃离已经不再新鲜的爱情。
(9)、事实上,两位大文豪在1779年初次相识之后,也经历了十五年的漫长历程才有了相知。
(10)、在本书中,萨弗兰斯基以歌德和席勒的大量日记、通信、文章和相关作品为基础,按照时间顺序,为读者展现了两位文学大师动人友谊的始末。读者不仅可以从中了解到歌德与席勒诸多作品的创作细节,也会看到赫尔德、费希特、洪堡、荷尔德林等人物陆续登场——那真是一个德国人文精神的黄金时代。
(11)、ISBN: 9787108056375 定价:00元
(12)、在弗里德里希·冯·席勒(FriedrichvonSchiller,1759—1805)的作品中,人们总是能够看到他对歌德的有益补充,有关两位诗人友谊的传记也强调了这一点。席勒倡导一种以康德伦理思想为主导的道德生活态度,一种以历史理解为基础的民族政治理念,一种对民众施行审美教育的理念。他是德国文学史上一位伟大的剧作家,伟大的抒情诗人。
(13)、就这样,两位诗人肩并肩、手携手地向着共同的目标前进。他们互相鼓励、互相启发,酝酿和创作了一系列辉煌巨著,把德国古典文学推向顶峰。他们的十年合作带来的丰硕成果,成为德国文学乃至世界文学的丰富宝藏,形成了德国文学难以逾越的巍巍高峰。席勒的几部巨著,从《华伦斯坦》,到未完成的杰作《狄米特里乌斯》,都是这一时期的产物。而歌德的许多作品,尤其是他的毕生巨著《浮士德》,在长期辍笔之后由于席勒的一再敦促,他也是在这一时期又重新拾起,继续创作的。
(14)、当1794年6月13日席勒的邀请函寄来时,歌德正在写《威廉·迈斯特》。他看过信并不十分感到意外,六月初洪堡已经向他吹了风。歌德没有立即回答,延宕了一个星期。他正为另一件事高兴呢:公爵于6月18日将弗劳恩普兰这处房产,赠送给了一直租住在这里的歌德。他很长时间里总是考虑着要离开这个地方。在意大利旅行期间他曾有几次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还要返回魏玛。在随军出征到法兰克福时,当地官方曾提议请他担任顾问,他没有接受。现在,随着接受公爵的馈赠,歌德下决心留下来。可以说,现在他才成为一个真正的魏玛人。
(15)、本书以威廉•格斯曼在东京大学开设的德国文化史课程的讲义为基础撰写而成。出版后受到世界各国读者的热烈欢迎,并得到德国学术界的高度肯定,成为介绍德国文化史的经典著作,迄今已7次再版。
(16)、《赫尔曼与窦绿苔》。歌德计划第三次意大利之行。
(17)、在歌德创作《威廉·迈斯特》这部长篇小说时,席勒对歌德的这部力作做了长篇的论述,歌德在1796年7月5日写信要求席勒:
(18)、1796年11月13日,席勒告诉歌德,他正在研究《华伦斯坦》的原始资料,并且取得了相当可观的进展。然而他认识到任务还相当艰巨,
(19)、弗里德里希·荷尔德林(1770—1843)被公认为是一位有神性的诗人,他以使人倍感庄严而又是赞美诗式的语言,宣告了诗歌中的神性。他将基督教思想融入古希腊文化,从而丰富了古希腊文化中的宗教意味。他的小说《希帕里奥》(Hyperion)和悲剧《恩培多克勒之死》(DerToddesEmpedokles)再现了诗人政治自由之梦破灭后的震惊。因此,诗人只能躲进诗的祖国和语言之中:
(20)、约翰·克里斯托弗·弗里德里希·冯·席勒(JohannChristophFriedrichVonSchiller)(1759年11月10日-1805年5月9日),通常被称为弗里德里希·席勒,德国18世纪著名诗人、哲学家、历史学家和剧作家,德国启蒙文学的代表人物之一。
2、席勒与歌德的爱情
(1)、拿破仑在召见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JohannWolfgangVonGoethe,1749~1832年)时说:“你是一个人。”这句话含有一些潜在的形容词,他的意思是:你是一个全面的人、丰富的人、完善的人。歌德对此心领神会,而且也认为自己是当之无愧的。
(2)、有人推断,歌德的长篇小说《威廉·迈斯特的漫游时代》中的“教育省”(第二部分第一章)也许可以证明,歌德受到儒家教育思想的影响。人们从中选出四段与《孝经》中的有关段落对比,并进而断言,孔子的表述与歌德的表述几乎完全相同。我们在这里不可能讨论所有段落,仅举如下两段作一对比。初看起来两者似乎是一致的,但稍加思考便发现其间大有区别:
(3)、"我看他就像一个过分矜持的女人,你要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在世人面前羞辱她才能解气!"。
(4)、约翰·沃尔夫冈·歌德(JohannWolfgangGoethe,1749—1832)的作品,几乎囊括了所有的文学体裁;而且还包括众多的艺术评论、哲学和自然科学著作,它们以一种广泛性的方式,表述和阐释了德国精神的形成。也许只有把歌德与西方的伟大诗人如荷马、维吉尔、莎士比亚放在同一行列里,才能够真正理解歌德这个被视为“全才”的德国诗人。生活和创作,对歌德来说是一种彼此对应、并行不悖的关系。他的生活和创作可以大致分为三个阶段。
(5)、“像席勒和我这样两个朋友,多年结合在一起,兴趣相同,朝夕晤谈,互相切磋,互相影响,两人如同一人,所以关于某些个别思想很难说其中哪些是他的,哪些是我的,有许多诗句是咱们在一起合作的,有时意思是我想出的,而诗是他写的,有时情况正相反,有时他作头一句,我作第二句,这里怎么能有你我之分呢?”
(6)、“常在歌德身边会使我心里不快:即使对他最亲近的朋友,他也从不吐露心曲。在任何事情上都抓不住他。我的确认为,他是一个极不寻常的利己主义者。他拥有吸引人,并且以或大或小的关注取悦于人的天才。可是他善于使自己永远处于不受拘束的地位。他表现他的存在,仿佛施恩于人,但是只像一个天神,从不把自己奉献出去——我觉得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有计划的行动方式,处心积虑,完全是为了在更大程度上享受对自己的钟爱。不该让这样一种人在我们身边生长发展……他在我心里引起的是一种又恨又爱的奇怪的混合感情。这种感情跟布鲁图斯和卡西乌斯曾经对凯撒所怀的感情颇为相似。我恨不得把他的精神杀死而又从心眼里爱他。”
(7)、这种爱恨交加之情,不仅仅来自景仰和委屈,它还有更深层次的根源。
(8)、在魏玛,人们嘲笑这本新杂志的“高雅的品味”。《德意志水星》出版人维兰德想必感觉到竞争的威胁,当《季节女神》后来办得并不顺利时,他幸灾乐祸的情绪溢于言表。他说,《季节女神》简直就像保存刻有摩西十诫两块石板的木柜,“谁要动它,里边就会冒出火来,吞噬那亵渎神明的人。现在人们可以稍微放心地来对待它了”。席勒知道,一本新的期刊,尤其在开办伊始,必定引起人们的关注,褒贬之声在所难免,有科塔的资金作后盾他信心十足。他在1794年6月24日给克尔纳的信中说:我们的期刊要成为划时代的作品,一切想要有品位的人,都得购买和阅读它。
(9)、本书共分为“梦境”“旅行”“游戏和教学法”三个部分,或以类似穿越的写法,通过小说的形式与古代的作家对话,如“席勒与歌德”;或以旅行的相关主题与相关图书为切入点,通过小说的笔法讲述海洋与陆地、旅行与海神的故事;或以“谜语”“儿歌的收集”等为主题,讲述“游戏”与“教学法”。
(10)、单方面付出的关系,只是短暂的遇见,难以延续。
(11)、创办《季节女神》杂志。文学经营的市场化倾向。
(12)、这部书简的内容还包括两位大师就文学、艺术、哲学、政治等方面互相交流的各种思想,他们对古代和当代一些作家及其作品的评价,他们不同的学习方法和创作方法,以及关于生活细节和家庭琐事的叙述和描写。这些记载,使我们窥见席勒和歌德当时的处境和心情,看到歌德如何为交际应酬、行政事务所困扰,因不能专心从事写作而苦恼万分,又因醉心科学研究而分散精力。我们还看到席勒被疾病折磨,为生活所逼迫,殚精竭虑、呕心沥血地创作出一个又一个悲剧,直到他自己的悲剧——壮年早逝——阻止了他最后一个悲剧的完成。因此,这部书简不仅是文艺理论的丰富宝库,也是研究歌德和席勒这两位诗人的创作与思想的重要文献。
(13)、 ▲ 狄奥伯德·冯·奥尔《席勒在蒂弗特宫朗诵》
(14)、BriefwechselzwischenSchillerundGoethe
(15)、德·史达尔夫人在魏玛。柏林向席勒提供高薪酬职位。
(16)、但是歌德选择继续前进,在浩瀚的世界中,他的冒险才刚刚开始。《少年维特的烦恼》出版于他25岁那年,小说给他带来的声誉引来了一位重要的拜访者,魏玛公爵卡尔·奥古斯特。年轻的公爵此时也只是个17岁的少年,刚刚开始执政,可以算是歌德的崇拜者,而歌德也知道如何展示他最好的一面,吸引公爵把他留在身边。
(17)、“我开诚布公,倾吐肺腑之言,没有使您感到不快。我们相识虽晚,却在我心中唤起了某些美好的希望……您和我所走过的道路迥然不同,不早不晚,只有现在相会,我们才会有收获。但是现在我可以指望,不管剩下的道路有多么漫长,我们将共同在这条道路上前进,并且会获益更多,因为一次长途旅行中的最后的旅伴总是最能互诉衷曲的。”
(18)、(摘自朱雁冰《耶稣会与明清之际中西文化交流》)
(19)、如果说《浮士德》表现了人的创造力的外在可能性,两卷本小说《威廉·麦斯特的学徒和漫游时代》(WilhelmMeistersLehr-undWanderjahre)则描述了一个有着多层次教育结构的世界。这是一种对纯粹审美的理解方式的拒绝,而对积极的生活态度所拥有的优先地位进行了肯定。在晚年创作的散文中,歌德预言了人的未来发展和工业化进程中的社会问题,并揭示了维护人性的可能性:
(20)、这部忠实记载了两位诗人十年友谊、十年合作的书简,始于1794年6月13日席勒写信邀请歌德参加《季节女神》的编辑工作。1805年4月26日或27日,歌德最后一次写信给席勒,没有收到回信,因为席勒当时已经病重。这两位诗人持续十年的通信便以这封书信告终。5月1日,席勒在他妻子的姐姐卡洛琳娜·冯·沃尔措根夫人的陪同下,最后一次上剧院。在前往剧院的途中,席勒最后一次和歌德相遇,歌德在1805年的《岁月笔记》中写道:
3、席勒与歌德的故事
(1)、这番话对席勒自然是极大的鼓励,歌德接着说,在他们共同撰写讽刺短诗这一惊人之举之后,
(2)、赫尔德(JohannGottfriedHerder,1744—1803)在他的《关于人类历史哲学的思考》一书中试图以人类历史作为对象研究历史的规律性。他在此书中有一章专门讨论中国,他重复着人们当时在耶稣会士的报导中所可能读到的关于中国的知识,接着便开始从哲学上就中国的社会伦理原则进行讨论。他断言,中国人来自一个“在大地的一隅蜕变为中国的奴隶文化的”蒙古人部落。按照他的说法,这种奴隶文化建立在童稚的顺从(按:即孝)的基础之上。赫尔德称,童稚的顺从构成一切美德的基础,“它不仅适用于家庭,现在也应适用于国家: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必然由此而产生那种表面上的温文尔雅,那种彬彬有礼的举止”。中国人想以此“不顾人的天性,制造出一个全新的人的心灵”,并使“人的真实心灵”习惯于“虚伪”。既然单纯的义务成为习惯并背逆天理行事,那么,“义务就是无效的、虚伪的习惯。因为中国人的国家学说和道德学说与他们的现实的历史是分裂开来的”。总之,按照赫尔德的说法,中国人的单纯的顺从是万恶之源,并使其发展陷于停顿;他认为中国是一具描绘着象形文字和用丝绸裹着的、经防腐香料处理过的木乃伊;它体内的循环犹如一个沉睡着的冬眠动物的生命。他写道:“古代中国像史前时代的一堆废墟停留在其半蒙古的习惯中。”这类言论说明他作为西方人的狂妄和偏见,尽管他声称,有关中国他取中间道路,既不过奖也不过分指责。不过,这里谈不上褒贬,而只证明他的偏见和无知,而且也不想求知。尽管如此,赫尔德也有看对的地方。孔子的确将孝悌视为仁爱的基础,他说:“君子务本,本立而道里,孝悌也者,其为人之本与。”(《学而》)但孝悌并非儒家唯一的仁爱原则,这种爱还必须推而广之。孔子解释说:“弟子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行有余力,则以学文。(《学而》)在这个语境中人们可以说,孝悌是针对青年人的教育,并非普遍的伦理原则。孔子的普遍的伦理原则是仁。至于将中国在其发展中陷于停顿的原因归咎于儒家思想,赫尔德将问题过分简单化了,而且也并非事实。不过这里不是讨论此一问题的地方。此外,伦理学说与现实历史的矛盾也并非中国所独有。在欧洲并非对父母的顺从,而是对上帝的顺从削弱着人的力量。在敬奉上帝的名义之下散布谎言、迫害和屠戮异端、异族,进行战争,这类反人类的罪行还少吗?在多种宗教并存的中国从不曾有过宗教战争。因此人们也许可以反问,在我们这个可爱的世界上哪一种神圣的学说,哪一种高尚的名义不曾并正在被滥用呢?!
(3)、席勒和莎洛特·冯·伦格费尔德。恋爱的夏天。
(4)、席勒生于巴符州(BadenWürttemberg)的小城马尔巴赫(Marbach),童年时便展现出了对诗歌、戏剧的浓厚兴趣,尤其是莎士比亚、卢梭、伏尔泰等人的作品。1776年,他开始在一些杂志上发表诗歌,宣传反专制的思想。
(5)、歌德对中国的看法跟赫尔德很接近。后者称中国为“木乃伊”,前者则将中国视为晶体化了的人群(kristalisiertesMenschenvolk),这与木乃伊相去不远。他在《浮士德》第二部借魔鬼梅菲斯特之口说:
(6)、在他们交往期间,歌德努力想以自己的地位和名声帮助席勒,让他搬到魏玛来往,先借居在自己家,然后帮他买房,平日也不忘资助接济,甚至细微如送水果、木柴,而更重要的帮助是具体支持席勒的一系列重要创作活动。反过来,席勒也以自己的巨大天才重新激活了歌德已经被政务缠疲了的创作热情,使他完成了《浮士德》第一部。于是,这对友人,身居小城,开启了欧洲文艺史上的一个时代。
(7)、谁知一百多年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席勒的馆柩被保护性转移,战争结束后打开一看,里面又多了一颗颅骨。估计是当初转移时工作人员手忙脚乱造成的差错。那么,哪一颗是席勒的呢?世上已无歌德,谁能辨认!席勒,也只有在歌德面前,才觉得有必要脱身而出。在一个没有歌德的世界,他脱身而出也只能领受孤独,因此也许是故意,他自甘埋没。 由此,令人明白世间本应有更多的杰出人物,只因为没有足以与他们对应的友情,他们也就心甘情愿地混同庸常,悄悄退出。
(8)、1779年席勒邂逅歌德。卡尔高等学堂颁奖典礼。
(9)、没想到二十年后教堂地下室清理,人们才重新记起席勒的骨骸的问题。没有明确标记,一切杂乱无章,哪一具是席勒的呢?这事使年迈的歌德一阵惊恐,二十年亡友的思念一种巨大的愧疚,愧疚自己对于亡友后事的疏忽。他当即自告奋勇,负责去辨认席勒的遗骨。在狼籍的白骨堆中辨认二十年前的颅骨,这是连现代法学鉴定家也会感到棘手的事,何况歌德一无席勒的医学档案,二无起码的坚定工具,他唯一借助的,就是对友情的记忆。这真是对友情的最大考验了,天下能有多少人在朋友遗失了声音、遗失了眼神,甚至连肌肤也遗失了的情况下仍能认出朋友的遗骨呢?歌德找到了唯一可行的办法:捧起颅骨长时间对视。这二十年前那些深夜长谈的情景的回复,而情景总是有删削功能和修补功能。于是最后捧定了那颗颅骨,昂昂然地裹卷起当初的依稀信息。歌德小心翼翼地捧持着前后左右反复端详,最后点点头:“回家吧,伟大的朋友,就像那年在我家寄住。”歌德先把席勒的颅骨捧回家中安放,随后着手设计棺柩。那些天他的心情难以言表,确实是席勒本人回来了,但所有积储了二十年的倾吐都没有引起回应,每一句都变成自言自语,这种在亡友颅骨前的孤独是多么的强烈,苍老的歌德实在无法长时间承受,他终于在魏玛最尊贵的公侯陵为席勒找了一块比较理想的迁葬之地。
(10)、最初,业已成名的歌德和比他年轻十岁的席勒之间,似乎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一开始,席勒想方设法要引起歌德的注意,但歌德对他不屑一顾,逼得席勒说出了这样一句粗鲁的气话:
(11)、歌德作为朋友和上司。《玛丽亚·斯图亚特》。
(12)、席勒将戏剧对人的影响与法律和宗教等同。他认为,法律和宗教若与戏剧结合便会得到增强。他声称,舞台的审判权开始于法律领域终止的地方。即便在宗教和法律认为与人的情感相伴有失其尊严的地方,舞台仍可对我们的教育有所作为。在席勒看来,法律是平滑的和有弹性的,而宗教的约束力是严格的和永恒的。两者无法独自完成对人的全面的教育。孔子在人的教养中非常重视诗与乐,他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阳货》)他在论及人的教育时同样重视诗、乐和礼,他解释说:“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泰伯》)在他的语言中,礼和乐往往作为一对概念或者相互对比使用。孔子将礼与乐视为教育和治理国家的必要手段。
(13)、歌德决心走那条正确的道路,而同时不成为殉道者。他坚持自己固执的艺术信念,但也想利用市场。他向他的出版商索求高稿酬,使他的同事对他羡慕不已。比如他的《威廉·迈斯特》就让他从出版商翁格尔那里获得二千塔勒,和几年前出版八卷的格申版文集的稿酬一样多。关于这方面,威廉·冯·洪堡致信席勒说:“关于他与出版商交际的表现,这里人们的谈论对他十分不利,话说得也非常难听,我听到了不少。这期间柏林的学者们讲起此事也很激动,认为这分明有悖于知识界鄙视铜臭的传统。赫茨最近就非常严肃地问我,歌德究竟拿了钱没有。”
(14)、但是德国灰蒙蒙的天空最终把他召唤回故土。将意大利的大量收藏品安置到他装修好的大房子里后,歌德恍然若失。他觉得孤独,心里很鄙夷同胞的粗俗和德国文化的落后。
(15)、"最令我歆羡神往的,是两人在如此分歧和差异的基础上,怎么竟能发展出了共同点--要知道,歌德和席勒两人在各个方面都是大相径庭的。"
(16)、尽管这两位诗人的文艺观点并不相同,美学的追求也大异其趣,但是他们进行了密切的合作,不仅交换思想,交换观点,而且在创作中做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1795年12月26日,歌德告诉席勒:
(17)、 ▲ 巴乔·德尔·比安科《华伦斯坦作为玛尔斯》(局部)
(18)、他们已经很难分开,但还是分开了。上天让他们同时生病,歌德抱病探望席勒,后来又在病床上得知挚友亡故,泣不成声。席勒死时,家境贫困,他的骨骸被安置在教堂地下室,不是家属的选择,而是家属的无奈。病中的歌德不清楚下葬的情形,他把亡友埋葬在自己的心里了。
(19)、《强盗》是奠定了席勒在德国戏剧史上重要地位的剧作,它也是一曲显示着狂飙突进式的浪漫主义精神的慷慨悲歌。
(20)、《诗经》上说:“投之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4、席勒与歌德的一生视频
(1)、席勒、《哀格蒙特》和残酷。1797年叙事歌谣之夏。
(2)、 作者:(德)吕迪格尔·萨弗兰斯基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副标题:两位文学大师之间的一场友谊 译者:马文韬 出版年:2017-1 定价:00元 装帧:平装 ISBN:9787108056375(1)
(3)、千万不要辜负那些对你满心炙热的人,更别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
(4)、卡尔乔装打扮,进入家门,了解了家庭的变故,并探知了爱玛丽亚的真心,然而,他却不曾与其相认。他率领众强盗来捉拿弗朗兹,弗朗兹自觉罪责难逃,自缢身亡。老父《阴谋与爱情》剧照亲痛悔交集,一命归西。爱玛丽亚终于见到了日夜思念的卡尔,可是卡尔已不再是从前那个纯洁的青年,而是血债累累的强盗,此时他已身不由己,只能作为强盗出生入死。爱玛丽亚决心随他而去,但却遭到了其他强盗的反对。她心灰意冷,要以死徇情。卡尔忍痛开枪,打死了心爱的姑娘。卡尔认识到,想用恐怖的手段将世界改好,这只不过是心造的幻影而已。最后,他扔下武器,离开众强盗,大踏步地走出了森林。
(5)、这封邀请函到达歌德手里,正值歌德处于人生转折之际。陪同公爵出征疆场已成往事,魏玛社会对他那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的议论也逐渐减弱,他离开了城边的猎人居又回到市中心原来位于弗劳恩普兰的住所。又到了他蜕皮的时节。他有好长时间创作不出朗朗上口的作品了:似乎我的艺术血管逐渐干枯了。因为他看到,在文学天地里人们开始把他忘记了。在意大利旅行之前与格申签约的、于1790年完成的八卷作品选,没有取得预期的成功。出版后没有发生任何一次盗版——这是读者缺乏兴趣的可靠标志。的确,人们仍然尊敬他,但是像对待一位已故的作家,没有现实意义了。他的声誉仍然归功于他年轻时的作品《葛兹》和《维特》。后来的作品早就没有那样大的反响了。施托尔贝格们称《拖夸多·塔索》为“彻头彻尾的荒谬”。《哀格蒙特》只上演过一次。当歌德有一次朗读《伊菲格妮》时,那些善意的听众都睡着了。《浮士德片断》,格申出版社1790年出版,人们普遍认为是一部失败之作。《被煽动的人们》和《市民将军》这两部戏剧作品,是歌德于1792年为魏玛剧院写的,为了讽刺那些热衷于革命的人。歌德自己认为他的这些作品不过就是反映当下的急就篇,人们不会为其大做文章。他所以要写它们,仿佛要证明,他仍然掌握着写作这门手艺。他在1791年接管魏玛剧院时就曾声明,从现在起他要为剧院每个演出季提供一到两部戏。他的承诺兑现了,但是这些作品在魏玛的影响很一般,那些独立思考的同时代人对歌德笔下的作品如此平淡感到大惑不解。人们认为,歌德文学创作的黄金时代已过。只有在柏林,在亨丽埃特·赫茨和卡尔·菲利普·莫里茨周围,聚集着一批歌德的崇拜者,而且人数还在不断增加。但是,即使在那里,对歌德的高度评价也只限于少数人,普通受众并不买账。由赖夏德担纲作曲的歌德的音乐剧《克劳迪娅·冯·维拉-贝拉》,在1789年至1800年期间只演出六场,尽管这出戏显而易见是在迎合观众的口味。歌德后来回忆这段时间时写道:没有人想象得到我当时是多么孤独,并且这种状况持续了很长时间。对于出版商格申的一次抱怨,歌德回答道:如您所说,我写的东西不如其他人写的那样时尚和流行,所以绝大多数读者就没有兴趣,既然如此,要改变这种情况,那我的写作就得追随客观需求了,我现在就遗憾地预见到这样做会出现怎样的结果,出版社对我如此这般写出的文章作品将完全不会感兴趣。
(6)、就人生境遇而言,歌德和席勒始终有很大的差距,歌德极尽荣华富贵,席勒时时陷入窘迫。他们并不是一见如故,原因就在于差距,以及这种差距在两颗敏感的心中引起的警惕。这种警惕,对旁人是一种永久的隔阂,而对知音,却是一种慎重的准备。 席勒命苦,只享受这份友情十年。歌德比他长十岁,但在席勒死后又活了二十多年,承受了二十多年刺心的怀念。
(7)、歌德明白,这期间已经形成了一个新的文学市场。纯文学膨胀起来,正在成为商品成批地生产。文学的这种商业化,使其传统的价值构成发生动摇。之前,人们写作几乎不是为了金钱,而是仅仅为得到公众的承认。在《拖夸多·塔索》中,歌德让这位诗人主人公登场,他就是为了荣誉而写作的,没有经济方面的担忧,因为他由一位艺术赞助者供养。荣誉就是对诗人最好的酬报。现在的情形变了,人们看重的是销售成果,作家面临的问题是,他是否愿意承认这样的价值衡量标准,并且以此来指导其写作。
(8)、歌德最先注意到的,是席勒的剧作《强盗》。但这部剧本他一点也不喜欢,并对这部作品引起的轰动效应不以为然。
(9)、除此之外,歌德对他根本不理不睬,这让席勒又嫉又恨。其实那时候,歌德已经把席勒看作竞争对手。
(10)、莎洛特和克里斯蒂安娜。与不正常的爱情生活保持距离。
(11)、应邀访问歌德。歌德生活的转折。令人欣喜的事件: